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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三.坦白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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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星璨准备好了,殿下开始吧。」

象棋残局由赌坊小廝撤下,摆上围棋。我执黑子,他执白子。

「莫说本王欺负一届女流,让你九子。」我们从未正式弈过棋,我虽不知他棋风如何,但想来与其人一般奸巧。

虽然他让上九子,我有些基础仍是下得云里雾里。在盈香馆,弈棋技巧与伴君下棋雷同,都是在最大限度内廝杀,最终必须输给对方。因此常见的棋路我自然是懂,然而蓝嗣瑛一子一子乱落,我未曾于棋谱中见过此种下法。

我不懂他的用意,纵然前局我有优势,然而缠斗许久,到了后期,他一张网罗织甚密,看他的棋法,是不想放我走了。

他说,我们的结局,交给我决定,果真又是戏弄人。他怎可能轻易对我放手。

我有些开怀,然而一抬头撞上他狠戾的视线之后,方震了一震。

为何他对我,竟似有滔天恨意?

我凝了凝心神,仔细分析棋盘上的资讯,白子蜿蜒如龙,分化我固有地盘作叁份之后,还要绕进来一番搅扰,就如他从前强逼我交媾,将我拉扯得不能自已,再像条蛇一样鑽进我身心,将我廉价的自尊啃食殆尽。

我死棋不少,我这能力,救不起这局。

「星璨姑娘。」他开了金口。「还要继续?」

眾人目光瞬间投满我整身,我不自在的喘着息,额间冷汗涔涔,如此下去,我必完败。我抬起头,满眼乞意相望,「是奴家技拙,王爷胜得有理。」

「这棋,还未走完,姑娘何以不战而逃?」我求助似的将目光投向他身后李梟,李梟眉眼一别,回绝了我的请託。「看什么,看上本王的侍从?」

「不敢……王爷请继续。」个性真烂,我都必死无疑了,他还这样兇。

心里一乱,我的棋逃得仓皇,他迎面杀来,围堵我最后一条生道。

蓝嗣瑛再落五子,我便无处可置了。

「星璨姑娘,你是本王的人了。」他嘴角扯起,笑得似条豺狼。「把她给本王看好。叁日之后,本王没接到人,你们知道后果。」

他欺压近我,挨在我耳边,声音轻得无人能听见。「是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假扮我亡妻?」

他并没有相信我。

我身子一冷,瘫软在地。

嬤嬤见状,连忙将我扯起,狼狈带回摘星阁,一道重锁落下,侍奉的小妓也换上一批。

「星璨,别说嬤嬤待你狠,要怪,便怪你让右贤王瞧上了唄。」她的声音渐行渐远,我彻底遭她软禁。

我的吃食,小妓会定时送来,里面添了什么,我也不是不清楚。嬤嬤为了让蓝嗣瑛满意,对我这几日的吃穿用度,很是上心。

叁日之后,蓝嗣瑛派了一顶大红花轿,听闻民间不解,向来言专的右贤王何故会从青楼迎一女子回门。

珍珠阁里的红珊,哭得是肝肠寸断。

我则前途茫茫,我原以为引他注目便万无一失,如今更像是落入另一个火坑。

然而于花撵上,我双手遭护院绑于身后,此时不免更担心,方被灌下的春药,何时才要消退。

血液里似有小蛇鑽行,皮肤如遭万蚁囓咬,更要紧的是羞穴之前掛着一颗缅铃,随着轿子一走一晃,缅铃时不时摁上小蒂,震得我几度跳起。

这一路说远不远,却很折磨,我狠掐着自己,试图拉回一点清明。

好容易轿子终于停下,蓝嗣瑛将我横抱下轿,快步不停,往先时婚房走去。

我的头让他摁在怀里,他身上的味道丝毫没变,我怀念之馀,体内慾火直烧,恨不得立时遭他一顿疼爱。

他长杵与那箱淫器併用,戮搅得我几乎没了半条命。

然而此次癲狂更甚以往,他连番需索,不知度过几个日夜,我让他整得欲仙欲死,喉咙乾哑不说,下穴肿痛,撕扯得泠泠出血,子宫盛满他黏稠雄精,身上几处红痕,多日过去变作青紫。

他终于发现,星璨的身体,住着离墨的灵魂。

「墨儿,求你,别再离开我。」他卑微将头埋进我的胸乳,低声乞求着我。

我的四肢几近散架,想抱紧他也力不从心。

助白虎养魂一事,我该怎么对他说。

体力让他掏了空,脑中滔天倦意袭来,我敌不过睡意,便昏了过去。

……

我在床上躺了叁个日夜,惨遭过度需索的身子还羸弱,动一下便浑身剧痛。第四日勉强可以翻上身。我醒时,天色昏暗,外头刮着狂风下着大雨,淅沥淅沥打着庭院芭蕉。

我和着单衣,私处却清凉,蓝嗣瑛定是在我未醒时上了药膏。

忽地房门让人拉开,我吓了一跳,翻身拉上衾被。脚步声挨进了床,被褥遭人倏地掀开,蓝嗣瑛端了碗羹汤进来。

「我想你可能饿了,便让膳房备了这汤。」他连日纵慾,看起来竟一点事也没有,甚至比我初初见他还要容光焕发。我不禁怀疑他是否从我这儿摄走了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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