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乒乓球(6 / 8)
耳朵又争气地泛红。不知道是因为她恶心的称呼还是因为她好意思说看他打球。
她还好意思说。
“闭嘴。”
“那你今天看我打球没?”
“没。谁会看。”苏霏冷哼道,“打得稀烂。”
“你偷看我?”竹羽椿逮到机会就继续追问。“你就这么喜欢我?”
周围的同学忍不住偷看他们。
苏霏当场辟谣:“没偷看,你少造谣。”
竹羽椿狡猾地贴近他:“那你喜不喜欢?”
苏霏又一次被她的直白震撼道,他下意识地后推,连忙撇开脸。“离我远点。”
“臭si了,一身汗味。”
他最会击中竹羽椿的弱点,竹羽椿气地真不逗他了。她嘴上说着“你特么才臭,你少造谣我。”,转身就让林付星闻闻她身上有没有味。
见林付星摇头她才松了口气。
她可不想像那些跑完c一身臭汗味的男生一样。
下了课,竹羽椿还要爬五楼。她一回教室就趴在桌上补充t力,连柏预沅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竹羽椿撑着身子手往书包里翻,过了会,她往柏预沅的桌上放了瓶碘伏。红se的瓶子外自带镊子,里面是一颗颗沾了碘伏的棉球。紧接着她又掏出几个创可贴。
“我膝盖没事。”柏预沅轻声解释道。“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是让你把手处理一下。”
竹羽椿啧了一声。
非要她挑明了他才接受。
“你手撑地上没破皮才怪。”她一早就发现了。“还要我帮你擦吗?”
“可以吗?”柏预沅没再拒绝,他无意识地t1an了下唇。“其实还挺疼的。”
现在知道卖惨了。
竹羽椿:“你少矫情。自己涂。”
她忍不住又补充了句:“你能不能少撒娇?”
“又被讨厌了吗?”柏预沅低着头露出了第七颈椎棘突,他闷着嗓子自顾自的擦药,手上的青筋突起,结实而有力。
“你喜欢鹦鹉吗?”
他话题跳跃地快,这和竹羽椿的说话方式很像,她习惯了想到什么说什么,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“你喜欢?”她反问了第二个问题。
“嗯,我养过几只。”柏预沅贴完一个创可贴后将药品还给她。“谢谢。”
“哦。”
柏预沅见她没继续接下去,他卡在喉咙里的话迟迟无法说出口。两个人就沉默着直到上课铃响。
“想看吗?”
下了课,柏预沅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。
竹羽椿狐疑地看了他一样。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她怀疑只要她说“想看”他就会立马从书包里掏出只鸟来。
“现在?”竹羽椿看了眼窗外又很快转回头。“在哪?”
“不是。”柏预沅摇了摇头,他犹豫了下又在心中鼓足了劲,最终下定决心发出了他第一次邀请:“下晚自习后要一起去sh地公园吗?”
竹羽椿内心的疑惑更大了。
她警钟大响。
他不会真以为两个人打过一次篮球后关系就好到一起放学吧?
他不会还没si心,想求复合吧?
他就这么ai?
竹羽椿毫不留情地拒绝:“不要。”
其实就算他不说,自己也会和林付星她们去sh地公园玩漂移板。
她们约好了今天去。
林付星今天没来上晚自习,竹羽椿让她到时候抱俩条萨摩耶出来,她想让狗狗们拉着她们的摇摇车在丛林里奔跑。
“好的。”柏预沅没再坚持,竹羽椿本以为他会再说几句,她像是被他这见好就收的模样刺激了似的。要是他再求她几句,她说不定就真答应了。
她还挺想看鹦鹉的。
柏预沅这种人居然会养鹦鹉?陪一只鸟长大需要很多耐心和陪伴,他谈恋ai的时候表现那么差劲,居然能养好一只鸟?
竹羽椿脑海里突然想起一句话:家里养的花自杀了,遗书写道:一生不愁吃穿,唯独缺少yan光和ai。
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养鸟的?”竹羽椿猜他是被他妈接走后养的。如果是这样,那就合理了。
起码它不缺人照护。
柏预沅被她的话问到了。他思索片刻,缓缓说道:“高二吧。目前这只玄凤鹦鹉我训了半年了。”
哦,和她想得一样。
那就很好解释了。
原来他只是对她没耐心,但对鸟还是很关心的。人与动物本就无法相提并论,又或许他本身就对小动物更有耐心,再加上良好的物质环境,就能更好地养宠物了。
据她了解的,柏预沅的继父对他不算太差。
竹羽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明明毫不相g的俩件事。
她的思绪被柏预沅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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