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架在火上烤(修罗场)(1 / 2)
忽然,脚踝传来一阵力道,带着点暧昧的拉扯。秋安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僵,眼角余光瞥见对面的蒋川植正垂着眼,看似在喝汤,桌下的脚却不规矩地勾着她的小腿,还在慢慢往上挪。他的力道越来越大,硬生生把她的腿往前拽,秋安的屁股在椅子上滑了半寸,差点从椅沿掉下去。
“我给你装碗汤吧,这个超好喝的。”
她借着起身的动作挣脱那只作乱的脚,脸上挤出自然的笑,拿起空碗走向汤煲,背对着餐桌时,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装完汤放回符庚承面前,她坐下时特意往符庚承身边挪了挪,尽量远离对面的视线,可根本不敢抬头看蒋川植,那双眼肯定已经黑得像要滴出墨来。
刚扒了两口饭,脚踝又被缠住了。这次蒋川植更过分,膝盖顶着她的腿弯,硬生生把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,力道大得让她无法合拢。秋安的膝盖不经意碰到了旁边的符庚承,他侧过头,眼底带着点了然的笑意,伸手就想往她腰上揽。
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,门铃响了。
秋安像得到特赦,猛地站起来,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:“我去开门!”
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向门口,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门口站着的是符庚承叫来修理窗户的工人,背着工具箱,一脸局促。
秋安扒着门框,根本没打算回去:“我吃饱啦,先回宿舍了,白白!”
说完不等里面回应,抓起沙发上的书包就往外跑,帆布鞋踩在楼道里,发出慌乱的“噔噔”声。
“呵。”蒋川植低笑一声,手里的筷子被他狠狠丢在桌上,“啪啦”一声脆响,瓷筷撞在碗沿,滚落到地上。
修理工吓得手一抖,工具箱差点脱手。两人之间骤然降温的气氛像结了冰,他们只能低着头,手脚麻利地收拾地上的玻璃碴,心里祈祷着赶紧完工逃离这修罗场。
蒋川植站起身,没看符庚承一眼,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:“走了。”
符庚承还没从刚才秋安膝盖碰过来的触感中回神,就听见她逃也似的告别,再看蒋川植那副挑衅的背影,眼底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。他盯着地上滚动的筷子,又扫了眼缩着脖子干活的工人,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,这顿饭,吃得可真“热闹”。
秋安还没走到宿舍楼下,树影里突然窜出个人影,吓得她差点喊出声。蒋川植靠在香樟树干上,路灯的光从叶缝漏下来,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,像头潜伏在暗处的猎豹,正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“啊!你怎么在这?”秋安拍着胸口,心跳得像要撞破肋骨。刚才满脑子都是怎么收场的混乱,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。
蒋川植一步步朝她走近,鞋踩在落叶上发出“沙沙”声,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。
“我怎么不能在这?”他扯了扯嘴角,笑意却没达眼底,“安安有了新欢,恐怕早就把我忘了。”
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蹙眉,拖着她往旁边更僻静的小路走。
“不过没关系,”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带着点偏执的沙哑,“我会让安安想起来的。”
“蒋川植,你别这样!”秋安被他拽得踉跄,心里涌起一阵恐慌,“我们有话好好说,放开我”
“说什么?”
他猛地停下脚步,转过身,双手捧住她的脸,指腹用力得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,
“说你在短短一星期里就喜欢上了符庚承,把我抛到脑后?还是说,要我体面地笑着说‘祝你幸福’?”
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带着压抑的怒火:“可我做不到。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,哪怕只是张照片,都像有针在扎我的眼睛。我就是不甘,秋安,你本来是我的。”
“我不是谁的。”秋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直视着他猩红的眼底,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坚定,“我是我自己,不属于任何人。”
蒋川植的动作顿了顿,眼底的疯狂褪去些许,只剩下执拗的追问:“那你喜欢符庚承吗?”
他喉结滚了滚,声音放软了些,带着点孤注一掷的祈求:“只要你说喜欢,我保证,绝不纠缠你。”
秋安听到后面几个字,顿时脑乱如麻。说喜欢?那等于彻底斩断和蒋川植的可能,后续的攻略任务恐怕会难如登天。可目前出场的四个攻略对象里,谁也说不准剩下的那个会是什么变数,她不能冒这个险。
说不喜欢?那岂不是明摆着在吊着他们,既占着符庚承的亲近,又不舍得放弃蒋川植的好感,这和脚踏两条船有什么区别?
她咬着唇,眉头拧成了疙瘩,脑子里像有无数个小人在打架,纠结得头都快炸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头顶的蒋川植看着她这副左右为难的样子,紧绷的脸色竟然一点点缓和下来。他忽然低低地笑了,伸手将她轻轻拥进怀里,力道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失控的人。
“我就知道,”他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雀跃,甚至有点孩子气的得意,“安安也不确定自己的心意,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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