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杀生(H)(1 / 3)
蓝is,「我搬了新家,要来看看吗?」
这个帐号很久没有发讯息给她了。
whitesilence回覆,「好。」
***
樱花快开,密密麻麻的花苞硬硬的像火柴头立在枝桠上,远远望去雾粉粉的。
白轻一样站在门前,路虎停下,他下车给她开门。
不用搭渡轮,往东半岛东边一路去,绕过海岬顶点的小灯塔,然后就到了,两层的屋子,大门朝里避风,客厅的落地窗却是面海的。
玄关左手边有个不大不小的厨房,再进是餐厅。
尽头仍有个小院子。
「你的工作室呢?」她疑问,那些刀具床,木工吸尘器?无数在墙上挂置得整整齐齐的工具。
他摇摇头一笑,「还在寄物的仓储里。」
他们窝在沙发上一直看海,原先阴沉的天,下午放晴,然后白轻惊呼一声笑起来,他也笑,将她抱进怀里,下巴靠在她头顶。
这个角度能望见黎雨岛,正是蓝is的头像,一座蓝色的岛,一模一样。
他说警方还在寻找晴因,奇怪的是,连她的家人也还没有找到,更没有一个荣获过国际建筑大奖的哥哥,这个答案令白轻很迷惑,甚至,一个人怎可以完全不留痕迹就这么人间蒸发?
她问过徐英寿,「你见过晴因的对吧?你见过的?」他给予肯定表示。
回到咖啡店小巷,不知何时连艺廊都换了老板,女老板一脸茫然,毕竟自她搬来伊始,对面的咖啡店便一直是待租的状态。
「你也见过晴因的,是不是?」她抱着姜匀理几乎啜泣起来,他捧起她的脸,「当然见过,你又在想什么傻事情?」
岛屿现身之后,他们开始热烈做爱,做到日落西沉,直至傍晚潋滟的阳光消失,岛屿看不见为止。
冲完凉,姜匀理给她吹头发,她也给他吹,暖热的风,他头发短,一下就干了,她喜欢他头发有些野乱的模样,像他做爱时的模样。
好像内里其实是头野兽,只是他总假装没有。
他说过他喜欢很多面的人生,那他不当木工了接下来想当什么?
「你想我当什么?」他弯身吻她脸。
「嗯」她偏着头想,「当演员?」
「好啊。」他笑,将她搂着,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,两人就这么跳舞。
「如果可以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你,会怎么样?」
「那我也想认识很久以前的你。」
***
那次之后,很久她都不敢来探白万重,害怕再见他越来越腐坏的模样,大伯被这腐朽的牢笼关着,世间最可怕的牢狱之灾。
躯壳空虚,恐怕连游魂也不敢进来借住,端个有来无回。
每次她问徐英寿,他都说会长很好。
今天来了,要过年了,至少每年过年前行事历会提醒她打个电话给他,只言片语,新年快乐。
宽阔客厅中,天然气壁炉依然烈燃,火焰飞舞,不能长久地盯着火焰,会晕眩,这架壁炉似乎打第一天起便没有熄灭过。
徐英寿坐在客厅,他很适合这里,大约这里够宽够大,房子大了就不会感觉狭仄,龙困浅滩。
见她来,他起身,自然不敢再让她不小心将会长送上西天,他揽着她肩,随她一起上楼探视。
大伯果真如徐英寿所言,没有太大变化,他的腐坏速度好像突然暂止,鼻间一息也如龟息这么吊着,缓缓稳定吐纳,让人有种错觉再过二十年他可能还是这样,最终直接成为木乃伊。
徐英寿说过,他要做的事,一定会做到,而他要得到的人,也一定会得到,他完全得到大伯了。
重洋集团董事会改选,他正式成为会长,再不是代理。
重胜会与天海盟两大叱咤北湾地下世界的巨鳄,渐渐不再有人提,旧的帮会消散,新的集团诞生。
她站在床前看白万重,那日大伯叫她去找徐英寿,她隔天就去了。小时候大伯说过好几次这孩子怎么听不懂大人的话?偷偷问医生说要给她做检查,是不是车祸的时候撞坏头?
她听得懂,但没人懂得她。
一但丧失安全感,她便无法顾及别人,这一点她也无力回天,原厂错置了零件。
她偎进徐英寿怀里,他身上总有她需要的安全感。
「会长,新年快乐,小轻也来给您拜年。」
然后那只大手在背后轻推她,像小时候她被爸妈带着强迫她开口给陌生人拜年一样。
白轻抓他的手,那手却抓不住,直线向下抚摸过脊背,抚摸过腰,然后是臀。
她慌了一下,飞速说了句,「大伯新年快乐。」然后就要逃,被他捉回来,直接压在沙发上。
「怎么可以在这里!」
他是徐英寿,字典里就没有任何不可以,他笑起来,「说不定会长这么看着,也就醒了。」
他吻她,完全地蔑视规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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